对比孟行悠的轻轻松松,迟砚看了眼手上的纱布,突然不想说话。
她也就是不愿意用心,一用心,文科还能把她难倒吗?
吃完宵夜,两个人打道回府,迟砚把孟行悠送回女生宿舍楼下才离开。
——青梅竹马然后结婚,男从军,战死,没了。
孟行悠那时候还跟裴暖吐槽,以后找不到工作就去找个山头,给自己做个旗,搬个木桌子木板凳往那一坐,逢人说好话,封鬼说鬼话,准能发大财。
这落在孟行悠眼里就是欲盖弥彰,她心里一阵狂喜,四处没人,她便无所顾忌,把实话说出了口:其实我那天知道是你,我怕你发现我是装的,才叫你爸爸的。
拿了东西去机场也早,心里装着事儿回笼觉也睡不着,孟行悠拿出练习册做文科题。
裴暖摆手表示不需要:群杂而已,不会配也行,你跟我来就是了。
裴母根本不吃这套, 靠在沙发上,眼皮也没抬一下:你身材还要不要了?走形了我看你艺考怎么办。
孟行悠百无聊赖翻着群消息,扫到作文比赛的字眼,停下来细看,才知道迟砚拿了省一等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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