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一向不是刻意高调的人,只是很多事她都觉得没什么藏着掖着的必要,因此带容隽去给要好的朋友同学看看,她并不会觉得是炫耀。
你去医院做什么?许听蓉一下子站起身来,是不是容隽出什么事了?
下一刻,乔唯一终于得以一把推开他,拉开了旁边的门。
乔仲兴后面说什么他几乎已经听不到了,脑海中只反复回想着他刚才说的那句她原本就有心理压力。
待回过神,她已经被容隽抵在了门边的墙上。
乔唯一没敢说自己也还没到家,嘱咐乔仲兴别喝太多酒早点回家之后就挂掉了电话。
若是其他人,她大概下一秒就会说出委婉拒绝的话了,可是这会儿,那些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话到嘴边,她却没有说。
如果我爸爸不快乐,那我这辈子也不会快乐。乔唯一说,我爸爸愿意为了我牺牲,我也愿意为了他妥协,这是我们父女两个人之间的事情——而你,居然想都不用想地要求我爸爸牺牲他的幸福来成全我,在你眼里,他根本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,只是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,不需要任何的考虑和惋惜——你觉得这样,我会快乐吗?
乔唯一坐在观众席,看着他举起奖杯,被全场的聚光灯照射着。
叔叔您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容隽说,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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